此時聽到喘氣、呻吟、浪聲浪氣等聲音,於陳鬆鬆而言,已經不可同日而語。
彼時,說實在的,他還是朦朦朧朧,稀裏糊塗,現在可不一樣,他多次經曆那種事,他心知肚明。鬼不知、神不覺,他下麵的小帳蓬,不知什麽時候撐起來了。陳鬆鬆渾身熱血沸騰…………。
尤其是那頂小帳蓬,簡直要把他的褲衩撐破了,他真想大吼幾聲泄泄滿腹的欲火。但他不能,他不是來捉奸,他是來抓小偷,盡管采花賊也是賊,也是被抓的對象。
“花不缺,黃美姣,你們幹的好事!”
奇了怪了,陳鬆鬆不知為什麽有這種聲音?從他的嘴裏出來的聲音,並且聽起來不像他的聲音,卻像一個中老人略顯蒼老的聲音。
這麽一喊不打緊,可是窗裏驀然亂了套,如炸了螞蜂窩……
“青哥、趙兄弟,大獲全勝。一網打盡附近村莊大大小小的賊,年紀最大的六十三歲,最小的十三歲。一共是四十八名。還有一名采花賊、*犯。報告完畢!”兩路人馬合兵一處,在清修庵匯合,李磊磊與陳鬆鬆清點人數後向大家報告。
趙哲哲向劉青青交換一下眼神之後,清理一下並不沙啞的喉嚨道:“集中羈押,今晚休息,明晚突審!”
“是!”
次日的晚上,還是在原來西廂的審詢室審問偷賊骨頭。
“趙兄弟,你來審吧!”一進門有些溫文爾雅的劉青青就對凡事自有主張的趙哲哲說道。
“好吧。”趙哲哲爽快地答應。
於是,這場會審由趙哲哲擔綱主審,劉青青做記錄。
“帶人!”趙哲哲威風凜凜地喊。
“是!”陳鬆鬆和李磊磊得令到隔牆房子押人。
“除了平時在村裏村外偷雞摸狗做賊骨頭之外,還偷過清修庵的什麽東西沒有?”在問過姓名、年齡等後,趙哲哲就直截了當地審問。
“沒有、沒有。”被審的小偷眨眨眼睛想了想說道。
“不見棺材不落淚。給老子吊起來狠狠拷打!”趙哲哲想過,如果用溫文爾雅地方式來審問,這麽多的賊人將審到猴年馬月,非常時期就用非常手段。
“沒有呀,我冤枉呀!這是張益與李爾地盤,我那有呀,再說這兒有啥可偷的呀?”被審的小偷邊喊冤屈邊被陳鬆鬆和李磊磊吊上去。
“我招、我招!”被審的小偷真賤,被打得皮開肉綻鮮血直淋也肯招供,痛得直喘粗氣,“我、我偷偷過清修庵的四顆大蘿卜!”
“還是什麽?從實招來!”趙哲哲得意地一笑,當然是不易察覺的那種微笑。
“沒有了,沒有了。”
“給老子狠狠地打!”
“別打、別打!我招、我招!”陳鬆鬆的鞭子則要舉起來,被審的小偷立馬說道。是人都怕痛,賊骨頭也是人。
“說!”趙哲哲說道。
“是偷了八顆,不,是十顆,不,是十四顆……是十八顆……不,是一筐……”這等說法,顯而易見是亂招供的。
“還偷了清修庵的什麽書呀經呀!”如此下去拖延時間,猶如慢性自殺,趙哲哲直切主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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