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有,沒有。”被審的小偷矢口否認。
“不招是吧,給我狠狠地打!”
“沒有、沒有呀,真是沒有,啊啊,冤枉啊,小大人……”此次被打昏過去了也沒招一個字。
“拖下去!用涼水潑醒他!”趙哲哲同時心想這樣也能起到殺雞給猴瞧殺一儆百的效果。
“趙兄弟,這樣下去似乎太慢一點,可不可以這樣,按照抓時的人數審問,這樣一來就能快一點了。”等把打昏的小偷拖下去以後,劉青青對趙哲哲說道。
“可以呀,青哥,這主意不錯,就這麽著吧!”趙哲哲笑道。
第二十四次帶上來是采花賊花不缺。每一人的麵貌仿佛或多或少帶有職業特征,小偷或多或少有些賊眉鼠眼賊頭賊腦的樣子。花不缺除了油頭粉麵以外,還有一點流來流去的樣子。
花不缺帶到審訊之後,顯得若無其事事不關已高高掛起的模樣,撲撣、撲撣身上的衣服,拎起袍角,顯得不慌不忙地坐了下來,看著這些英華的少年朗,一屑一顧,嘴角揚起淡淡的譏笑。
“你的姓名?”趙哲哲暗道,不能讓他小瞧了,不能心浮氣躁,要在氣勢上先要東風壓倒西風,因此,威而不嚴地說道。
“花不缺,不,不是,花富貴。”花不缺昂起了腦袋,盡管這樣但也掩飾不了內心的恐慌,補充說道:“花無缺是個綽號,花富貴才是我的大名。”
“你為什麽叫你花不缺嘛?”趙哲哲嚴厲地問。
“那還用得著問嘛,我風流人物唄,哼。”花不缺直言不諱。
“僅僅如此嘛?”趙哲哲問道。
“我喜歡搞女人,你情我願,我也沒犯法嗎?”花不缺理直氣壯。
“當然,如果你情我願是不犯法,如果是*,按照刑律那可是死罪!”
“被我花不缺偷的女人個個都想獻身於我。那裏還用得著我去*於她?”花不缺沾沾自喜地說道。
“吹什麽吹,你以為吹牛不上稅還是怎麽的?”陳鬆鬆見他一副吊兒朗當樣子,氣便不打一處來,“昨天晚上,你*了小寡婦!”
“那也算不上*,女人就這樣,開始推三阻四的,裝假正經,後來怎麽樣?還不是欲生欲死。”花不缺厚臉無職地說道。
“你小子下麵缺德上麵更缺德!”陳鬆鬆瞧著這副德性真想撕碎他。
“好啦!”趙哲哲給陳鬆鬆丟了一個眼色,對花不缺喝道,“偷了清修庵什麽東西?!”
“偷了清修庵什麽東西?”花不缺聞言起先也吃了一怔,然後知情後才嘿嘿地一笑,說道,“小大人,你高看我花某人的本事,我除了偷女人還會偷啥東西?”
他反詰趙哲哲,趙哲哲狠狠地瞪了一眼,喝道:“你給我嚴肅一點!”
“我想倒也想過想偷清修庵的東西。”
“想偷什麽東西?”趙哲哲和劉青青興奮得要站起來。
“想偷尼姑呀。”花不缺厚顏無恥浪來浪去非常猥瑣地說道,“可是,老尼太老,一百多歲吧,老得啃不動了,小尼姑長得水菠蘿似的,但苞蕾未放,太小太青澀了,她們又又聾又啞,不解風情。因此光想沒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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