陰十七問:“那一晚苗鐵也在凹坡地?”
鐵子望道:“應該是的,不然我從未過我在凹坡地遇到陰快手的事情,連父親母親我也是未曾提起過的,他若是當晚不在凹坡地,怎麽會知道我遇到你的事情?”
沒錯,是這個道理。
既然苗鐵當時也在凹坡地,且離得距離還較遠,並看不清楚當時的陰十七在凹坡地做什麽,那麽那晚同時展顏在大道上遇襲一事……
展顏思忖著,過會道:
“葉奇勝他後來並沒有再回去清理大道兩旁的現場,可那現場那樣幹淨,明顯是被清理過的,隨後我到了邊羅村,並到了凹坡地,而苗鐵那晚也在凹坡地附近出現過……”
他看向陰十七,答案呼之欲出。
陰十七明白展顏的意思:“清理大道現場的人應該就是苗鐵!”
展顏點頭:“應是如此。”
可當時無論是陰十七、展顏、鐵子望,三人誰都沒有現苗鐵的到場。
若是展顏與苗鐵同時在凹坡地的附近,展顏不可能半點察覺都沒有,這隻能明苗鐵與鐵子望一樣,在時間上與展顏前後到達凹坡地有著時間差。
也就是,鐵子望到凹坡地並開口與陰十七搭話的那會,苗鐵便在附近瞧著。
後來鐵子望拍掉了陰十七的燈籠跑掉,那會的苗鐵也隨著鐵子望消失,未再待在凹坡地,這便與後到從他們的反方向到達凹坡地的展顏一一錯過。
如展顏未見到過鐵子望的身影一般,展顏也未見到過悄然出現過的苗鐵。
想到這裏,陰十七看著展顏道:
“那個晚上苗鐵尾隨葉奇勝到了大道,親眼目睹了葉奇勝設菱角鐵絲的陷阱,設好後葉奇勝便走了,苗鐵卻沒走,他將葉奇勝可能或根本不在意留下的證據線索給清理得幹幹淨淨,再然後他也離開了大道,而在離開了大道之後……”
苗鐵再去了哪兒?
陰十七轉過頭來問鐵子望:“那晚你曾與我過,你在這祠堂裏見到過‘鬼’,你可還記得那‘鬼’是什麽模樣?還有是在這祠堂內哪個角落裏見到的?”
鐵子望回憶道:“是在祭堂裏看到的……”
鐵子望因著殘容不喜在白日裏走動,便時常在夜間出來閑逛,因此也偶爾會嚇到一些夜歸的村裏人或鄰村人。
而他也不甚在意,每每隻是盡量避開人,並未收斂他喜好在夜裏出遊的習慣,這才有了那晚在凹坡地裏看到陰十七看亡語的全過程。
鐵子望那會雖好奇,可也覺得有些毛骨悚然。
也是奇怪,他向來不喜與外人搭話,即便是在夜裏對方根本看不清他麵容的時候,他也是從不輕易開口話的。
也可能是看到陰十七看亡語時的那一連串的怪異舉動,這讓鐵子望有了這個年歲的少年該有的好奇與求知心。
他開口了。
起先鐵子望以為陰十七是不是病了,後來陰十七提到鬼,他便被嚇著了,因為他正從邊葉村的葉氏宗祠回來。
陰十七的無意中提及讓他想起了祠堂裏的鬼影,後來陰十七又將苗寡婦的鬼魂所要的話傳給他聽,還傳得頗俱“鬼”的神采。 本章尚未完結,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---->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