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進去後怎麽樣才不會驚動裏麵的凶手,怎麽樣才不會危害到已進了祠堂的陰十七,展顏想著該自哪一麵高牆進去才更萬無一失。
正在思慮之際,花自來帶著衙役到了。
花自來一到葉氏宗祠前,便動手拍起了祠堂大門。
隔著重重門,遠在祠堂中後方的祭堂裏的苗賢、苗鐵、陰十七等人並沒有聽到祠堂大門的那幾下大力的拍門聲,隨著展顏在離祠堂大門一側並不遠聽到後趕到,並阻止了花自來的莽撞,拍門聲兀然而止,祭堂裏的人更沒有聽到的機會。
展顏先是翻過儀門前井的院牆,再到祠堂大門處為花自來等人開了門。
想起先前他與陰十七兩人那回趕來救鐵子望的時候,祠堂大門裏麵門閂沒有閂上,應該也是凶手刻意為之,不然也就沒有後來為兩人刻意所設的調虎離山計。
開了祠堂大門之後,展顏未等花自來與衙役進門,他迅轉身先行一步。
儀門正大門大開。
葉老過,隻有葉氏家族族中祭祀或族裏議事的時候,儀門正大門方會打開,待族裏大事結束後,便再次緊緊閉上。
展顏想到了五行德祭,他一路狂奔,幾乎沒了陰十七初時進祠堂時,他還有的顧慮與忌憚,心慌慌地跳動著,那是一股不好的預感。
然而當展顏趕到祭堂的時候,他還是來晚了。
目光所及,展顏看到的便是苗向樂仍被綁著攤躺在祭案前,苗惠被捆綁在圈椅中痛哭著,苗賢滿身是血地躺在苗鐵的懷裏,苗鐵呆愣且悲悚地緊緊抱著已死的苗賢,陰十七則滿臉是血地跪坐在苗賢與苗鐵麵前。
這樣一個的情景中,展顏最關心的是陰十七怎麽了?
可陰十七滿臉都是血,鮮豔紅通通的一片,遮了她的神色,隻眸光中一片寂然與空白。
展顏目光微移,他看到了陰十七被利器割破的後背衣衫,一層又一層之下,他看到了滿眼的白皙嫩滑的肌膚,及……那個圖案!
他清楚地記得,儀門後的回字井中盆栽所擺成的那個圖案,那個像坷爾文字的圖案,而陰十七後背左側下方像是胎記一樣印著的圖案,與之一模一樣!
陰十七所跪坐的位置正好無人能瞧見她後背的圖案,除了剛剛進祭堂的展顏。
身後傳來腳聲,展顏知道是花自來帶著衙身趕到了。
展顏迅走近陰十七,將陰十七自地上拉起身,他緊緊抓住她的雙肩,讓她幾近裸]露的後背靠著自已的胸膛。
他站在她身後,用自已的胸膛擋住她後背圖案的秘密。
不知為什麽,這幾乎是本能反應。
陰十七也沒什麽反應,任由著展顏將她拉起,再讓她站著背靠著他。
她有點像失了魂,又有點像還沒緩過勁來。
花自來與衙役給苗向樂、苗惠鬆了綁。
苗惠一重獲自由,便衝到苗賢身邊,用盡力氣一把推開苗鐵,抱著氣絕的苗賢嚎然大哭。
苗鐵被苗惠推得跌向後麵,兩名衙役走近將他拉起身站著,並打算給他上枷鎖,卻不料苗鐵一個反抗,隨即拔出了其中一個衙役的佩刀。(未完待續。) 本章已閱讀完畢(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!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