赫宴低眸看她一眼,勾唇一笑,鬆手。
下一秒,當著許崖的麵傾身將她抱了個滿懷,手上用了力道似乎想要將她身上別的氣味覆蓋掉。
甄甜:“……”硬了!硬了!拳頭硬了!
她用了些力氣推開將她罩得嚴實的男人,怒不可遏,“有病?”
這人跟得了失心瘋一樣,莫名其妙的操作。
赫宴倒是不以為意,轉頭看向許崖,語氣冰冷,“還想看?”
許崖抿直唇角,眼眸絲毫不怯,“姐姐不願意。”
“所以你這是要幹什麽?”赫宴氣極反笑,“還是許伯父不想再跟赫家有所合作了?”
大企業間都有長久合作關係,相較於赫家這樣的金融巨頭,做大的企業是沒有辦法完全脫離它單獨成長的。
所以赫宴對於這種事是有絕對的話語權。
許崖用一種平靜的、毫不動容的眼神看他,隨後莞爾一笑:“哥是在威脅我?”
他音色低而清越,蒼白的麵容愈發顯得羸弱漂亮,毫無攻擊性。
相比之下,赫宴就狠上許多,麵色如覆上寒冰,冷得淩厲。
甄甜很生氣,恃強淩弱算什麽本事。
她隨即軟了聲調對許崖說,“今天謝謝你,早點回去休息吧。”
許崖聲音放緩變柔:“姐姐也累了吧,好好休息。”
甄甜點頭轉身一瘸一拐就去按門鎖,不再理會剩下的人,赫宴是一個多自傲的人她是知道的。
這樣的漠視已經足夠激怒他。
很好。
反正她也不想有除了領贍養金以外的牽扯。
那扇門關上,門外的兩人對視一眼後,許崖率先開口,“哥,我們公平競爭吧。”
說完也不等赫宴回複便轉身離開,他清楚知道進退有度往往更有勝算。
電梯門緩緩合上,幹淨漂亮的少年低垂眼眸,漆黑如鴉羽的睫毛覆蓋住整個眼睛,片刻後,他嘴角揚起一抹極其細微的弧度,眸底深處隱藏著的厭惡和痛苦噴薄而出。
甄甜坐在沙發上給腳踝敷了冰塊,緩解了不少疼痛,她按壓了一下,好在沒有傷到筋骨。
門鈴又響起來,她不禁狐疑,不是吧?赫宴這麽有毅力?竟然沒走?
甄甜不想理會,可奈何門鈴鍥而不舍,她不得不拖著一瘸一拐的半開著門,果然是他。
“我要休息了,有事也請明日再說。”
甄甜開口便毫不客氣,擾人休息罪大惡極,她說完便伸手關門,手腕卻被外麵探入的手臂強勢握住,下一秒一條手鏈就已經套在甄甜的手上。
赫宴低沉著嗓音問:“喜歡嗎?”
甄甜看了眼手上湖藍色的花朵形手鏈,不覺得皺了皺眉,這個牌子價格不菲,這一根看上去尤為更甚。
赫宴語氣裏的似乎帶著期待,讓她更為吃驚,此時此刻她仿佛看到了曾經的自己。
相比之下,她曾經的期待裏還多了一份小心翼翼。
想到從前,甄甜突然覺得這禮物尤為燙眼,想也不想就褪下手鏈,因為過於用力甚至將手腕勾出一道紅痕。
她將手鏈遞過去,笑得明豔動人,“赫總是沒被人甩過嗎?” 本章已閱讀完畢(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!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