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封軒要離開時,莊清柔已攔住了他:“不許去。”
“讓開。”
“我說了,不許去。”
封軒眯起了眼,一把推開了她,朝著瑞王的帳篷走去。
侍衛忙過去持起王妃。
莊清柔氣得無法克製,她就這樣站著,不知道站了多久,久到心中的怒火因無法發泄而猛然笑了起來。
為什麽每一次都是她妥協?
為什麽她一定要裝出一副大度的樣子?
封軒娶琳歌時,她明明氣得不成樣子,卻為了討取封軒的歡心還是違心同意了。
才來到京城,她就看到了那個與夏青長得極像的雲河,那一刻,她就已經猜到發生了什麽事。果然,她已成為了封軒的侍妾。為了羞辱那個琳歌,她也讓這個雲河成為了夫人。
她忍受著這一切,隻想換來封軒看她一眼,可結果呢?他離她越來越遠。
這一切不該是她受的,而應該是那個夏青賤人受的。
龍帳裏,禦醫進進出出,端了一盆一盆的清水過去,拿出來的是一盆一盆的血。
禦醫都被叫到了龍帳裏,相對於瑾王的帳子,則顯得冷清許多,隻有景衡在給夏青把著脈。
但從蕭肅和應辟方的神情就可以看出,他們對景衡的醫術是非常有信心的。
不過此時的景衡神情頗為凝重,他一直在給夏青把著脈,這脈已把了有一柱香的時間,之後,他拿開了手,低頭思附了會,竟又開始給夏青把脈。
蕭肅看在眼底,暗附著瑾王妃怕是凶多吉少了,景衡的易容術天下無雙,醫術是第二的話,這世上怕沒人敢稱第一,他們打小認識,還從沒有見過景衡看病時是這般凝重的。
“保大人。”見好友的表情,應辟方毫不猶豫的道:“我可以不要孩子。”
景衡似沒聽到應辟方的話,再次又搭上了夏青的手臂,邊搭脈邊道:“好奇怪的脈像啊。”
“保大人,我可以不要孩子。”見景衡這模樣,應辟方焦急的再次說了句。
景衡看了他一眼,漫不經心的道:“沒事。王妃和孩子都很好,你半路逮去的那大夫這醫術還不錯,孩子這會在母親肚子裏挺好的。”
聽到景衡這麽說,應辟方黑了臉:“那你這脈怎麽搭了這麽長的時間?”害他以為孩子和夏青……
景衡嘿嘿一笑:“我搭脈這麽長時間,總覺得王妃的身體似乎受到過重創。”
“重創?什麽意思?”
“王妃的身體可受過什麽樣大的傷害?”
應辟方想了想:“沒有,也沒聽她提起過。”
景衡點點頭:“暫時還不是很確定,我先給她開點藥,三日之後保證她活嘣亂跳的出現在你麵前。不過這肩膀上的傷雖然避開了要害,還是要休養個把月才行。”
應辟方點點頭,心裏鬆了口氣。
幾人正說著,一名暗衛出現在他們麵前稟道:“稟王爺,水夢姑姑和媛媛公主找到了,她們被迷暈了丟在林子裏,身體無大礙。”
“要是那阮老宗主知道了其中一個是祭祀公主,公主在麵前卻不知道,不知道會悔成什麽樣子。”蕭肅難道露出一個笑臉。 本章尚未完結,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---->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