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阮老宗主受到這般重創,對辟方應該是恨之入骨了,”景衡看向應辟方:“看來,對阮氏一族,你是要收網了?”
應辟方臉上是一片的肅殺之氣:“他們這般對我的王妃,我自然不會手下留情。”
“看來,又有得忙了。”景衡起身,雙手抱胸,看著應辟方道,“你啊,可真累。人家蕭肅,那是天命難為,你卻是自找的。”
“相公?”夏青虛弱的聲音在此時突然響起。
應辟方忙走了過去,柔情剛浮上來沉了上去,冷冷看著夏青。
“喲,小夫妻要敘情了,我們走吧。”景衡對著蕭肅打趣,二人識趣的離開,不過在離開時,景衡朝著夏青投去了若有所思的一瞥。
麵對應辟方的冰冷,夏青不明所以,他這是在生她的氣嗎?可是,生的什麽氣?
“你是在生我的氣嗎?”
“我是誰?”應辟方冷冷問。
“我的丈夫。”怎麽突然這麽問。
“在你心中,我重要嗎?”
夏青點點頭,為什麽突然問這種話,他當然重要,他是要和她走一輩子的人,怎麽會不重要呢?
“重要?怎麽個重要?”
夏青想了想,卻不知道該怎麽來形容:“你很重要,我們是夫妻,是要一起走一輩子的。”
“一輩子?當你用身體擋住敵人的劍時,你覺得我們能走一輩子嗎?你所說的重要,便是這樣的?”隻要一想起那個場麵,應辟方到現在也會覺得背後出了一身的冷汗。
“相公,那個……”她想解釋。
但應辟方沒有給她解釋的機會:“如果我沒有趕到怎麽辦?如果我沒有查到你的蹤跡怎麽辦?如果我根本不知道山頂發生了這些事,如果我繼續春狩,很可能現在已經失去了你。”
“對不起,我讓你擔心了。”夏青握過了他的手,他的手很修長,就像那碧綠的蔥似的,而且骨節分明,看著讓人忍不住想多看。
望著夏青頗為愧疚的目光,應辟方在心裏苦笑了下,她竟然用自己的身體去擋那劍,當二個黑衣侍衛從半空中刺向她時,那一刻他覺得他的心都是停止了跳動的,他不敢想像自己若是趕不及,若是當她拔出劍時那血沾入她的眼裏?
想起夏爺爺對他說的話,應辟方不知道那會發生什麽樣的事,但定不是好事。要不然,夏爺爺不會這般慎重。
應辟方望向夏青肩上的傷口,她避開了要害,可是,當她拔出劍的那一刻,那種痛楚連一個大男人都受不了,而她拔出來,僅僅隻是為了手中有一把防身的武器。
“疼嗎?”
“拔的時候挺疼的。現在不疼了。”
挺疼?那該是怎樣一種折磨人的疼法啊,她竟說得這般平淡,望著夏青嘴角那始終掛著的淡淡笑容,應辟方暗暗的深呼了好幾口氣才將心中升起的那份心疼給壓下去。
“如果不是我在你的衣服上放了一種獨特的香粉,或許到現在,我還沒找到你。”這個女人,他有時真的不知道該拿她怎麽辦。 本章已閱讀完畢(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!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