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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百三十四章《罪案調查科.罪終迷局.終場》(4)(4/5)

作者:蜘蛛字數:69874更新時間:2023-09-29 00:21:32

    像戴璐這種女人,最擅長察言觀色、見風使舵。她也心知肚明,在她的交際圈裏十個有九個都想把她按在床上發泄一番,剩下的那股“清流”就是解凱。為了能把幹貨價格壓到最低,戴璐曾私下請解凱吃過幾次飯,不管戴璐穿得多麽暴露,解凱都不為所動。為了測試解凱是假正經還是真的正人君子,戴璐曾故意裝醉,讓解凱將她扶進房中。

    戴璐的丈夫郭小飛為人極度窩囊,戴璐就算是當麵給他戴綠帽子,他也不敢放一個屁。假如那天換成別人,估計戴璐的衣服早就被扒了下來,但解凱沒有這麽做,他把戴璐扶上床,打開空調,接著倒了杯熱水放在床頭,做完這一切後,解凱躡手躡腳地離開了房間。

    腳步聲在門外逐漸遠去,戴璐睜圓了眼從床上坐起來,她先是摸了摸自己渾圓堅挺的乳房,然後又拍了拍緊致的翹臀,最後她得出一個結論:解凱是個君子。

    煙花柳巷的女子最喜歡一句話:“趁著年輕多賺錢,等錢賺夠了,就找個老實人嫁了。”風流女子獨愛“老實人”,這個理論雖然沒有專家學者去探討,但是事實證明,此話所言不虛。自從那次試探之後,戴璐對解凱的情感似乎已經超出了朋友的界限。

    二十九

    戴璐善於交友,絕對是受父母的耳濡目染,而風流成性卻和她丈夫有關。她與郭小飛的結合,完全是她父親的主意。戴璐父親叫戴本山,是鎮子上有名的社會人,他與郭小飛的父親郭俊是過命的拜把兄弟,兩人結拜的時候就曾立下誓言:日後若是兩人生有子嗣,男的就拜為兄弟,女的結為姐妹,一男一女就結為夫妻。後來在一次鬥毆中,郭俊替戴本山擋了一槍,導致右腿功能性截肢。因為這事,戴本山一直心懷愧疚,這也是後來郭俊家道中落,戴本山卻還執意將女兒嫁過去的原因。

    然而遺憾的是,郭小飛並沒有繼承父親的血性,那種骨子裏透出的軟弱,讓戴璐惡心至極,他們兩個的結合讓人不由得聯想到曆史上那對著名的夫妻——潘金蓮與武大郎。

    對於這門婚事,戴璐曾反抗過,但像她父親這樣的“老炮兒”,把誓言看得比命都重要,至於反抗的結果,不用猜都知道是徒勞。戴本山之所以敢這麽強硬,是因為他手裏有製勝的法寶——仙槐居酒樓。戴本山對女兒說:“答應這門婚事,酒樓就是你的嫁妝,如果不答應也行,我就把酒樓交給郭小飛,以報當年他爹的救命之恩。”

    仙槐居是戴家的搖錢樹,戴璐知道,以她父親的性格,如果她不答應,這個酒樓他真敢拱手相讓。本著肥水不流外人田的想法,母親找到了戴璐,她說:“閨女,隻要你同意,等結完婚後我就帶著你爸回東北老家發展,如果以後你和郭小飛真過不下去,我們也不攔著,人家救了你爸的命,男人說出去的話如同潑出去的水,你不能讓你爸出爾反爾。”戴璐轉念一想,也對,等父母一走,後麵的事情究竟如何發展,全在她一人的掌控之中。經過一天的思想鬥爭,戴璐最終答應了這門婚事。

    包辦婚姻,結人不結心,洞房花燭夜能把新郎趕出家門的也隻有戴璐。從小生活在男權家庭中的她,對父親極為崇拜,若不是女兒身,估計她早就學著父親揮劍江湖了。在她心裏,男人就應該像他父親一樣,頂天立地,敢闖敢拚。可郭小飛從頭軟到腳,十足的受氣包。新婚夜,戴璐甚至想,如果郭小飛有種強暴了她,她也就認了。可誰知麵對戴璐的嗬斥,郭小飛一再忍讓。這種?到家的表現,讓戴璐嗤之以鼻。

    兩人結婚半年後,戴璐的父母回到了東北老家。在這半年裏,郭小飛做了一件讓戴璐覺得極為惡心的事,也正是因為這件事,戴璐寧願跟陌生人上床,也不願將自己交給這個軟蛋。

    那是一天夜裏,戴璐換下衣物準備睡覺,可剛躺下沒多久,就聽見衛生間內有“哼哼唧唧”的聲響,她躡手躡腳地起身,透過衛生間的門縫,她發現郭小飛正赤裸著下身,用她剛換下來的絲襪“打飛機”。戴璐雖然感覺郭小飛變態至極,但是她並沒有當麵戳穿。因為她知道,像郭小飛這樣懦弱的性格,很容易做出出格之事,這萬一郭小飛想不開,她也脫不了幹係。

    在發現郭小飛這個嗜好前,戴璐對他還有些愧疚,可自打那次之後,戴璐再沒給他留一點兒顏麵。作為飯店的掌權人,戴璐對郭小飛時常呼來喝去,他的地位有時比飯店的服務員還低。

    戴璐原本計劃等父母一走就和郭小飛離婚,可真當父母離去後,她又改變了主意。她心裏清楚,不管什麽時候離婚,她必定會被貼上“二手女人”的標簽,和郭小飛分開簡單,可要真這麽做,那飯店裏的什麽事都需要她親力親為,這樣一來累倒了自己不說,她連出去勾搭男人的時間都沒有,所以在找好下家之前,提出離婚絕對是最不理智的選擇。

    都說女人“三十如狼,四十如虎”,當戴璐步入“如狼似虎”的年紀時,她整個人的心態都發生了巨大的改變,她每天都在想一件事:“難不成這輩子就吊在郭小飛這棵歪脖子樹上了?”答案當然是否定的。飯店90%的收入都在戴璐這裏,這些年她也積累了不少財富,郭小飛在飯店隻是打雜,隨便找個人就能取代,對她來說,基本是“萬事俱備,隻欠配偶”。

    戴璐是出了名的交際花,圍在她身邊的男人幾乎個個都是“吃喝嫖賭抽”五毒俱全,若是把自己交給他們,那就等於把肥肉扔進熱鐵鍋,遲早會被榨幹。賠本的買賣她指定不會做,她現在需要一個自己喜歡又不貪財的男人。饑不擇食的她,最終把目標對準了解凱。

    戴璐之所以選中解凱,原因有三。一來解凱品性還不錯,將他收服不用擔心敗家的問題;二來解凱大小也算個老板,兩家店強強聯合,生意必會蒸蒸日上;三來解凱老婆雖然麵相清秀,但是沒有她會捯飭,她有信心將對方PK(比)下去。

    一個月後,戴璐開始了行動。

    那天晚上9點,戴璐像往常一樣邀約解凱擼串兒,仙槐居是解凱的大客戶,隻要是戴璐打來的電話,他一般都不會推辭。

    電話裏,戴璐告訴他,還有好幾個朋友,可當解凱趕到時,隻看見戴璐一個人在自吹自飲,於是他問:“其他人呢?”

    戴璐佯裝生氣,一巴掌拍在桌麵上:“別提了,一個個都是不靠譜的主兒,說好了來的,剛才一個電話又都不來了。”

    “得得得,消消氣,我這不是來了嗎,反正我店已經打烊,晚上我陪你喝點兒。”

    “嫂子呢?她不會說你吧?”

    “不會,她最近一兩年都在吃藥,晚上睡得早。”

    戴璐聽言,心中一喜:“既然嫂子睡了,那就多陪我一會兒。”

    “沒問題。”解凱一招手,“老板,來10瓶啤酒!”

    “我今天不想喝啤的。”戴璐從桌子下麵拿了一瓶白酒,“喝這個,十年口子窖。”

    “乖乖,這一瓶得好幾百吧。”解凱也不客氣,拿了兩個一次性水杯放在戴璐的麵前。

    戴璐拔掉瓶塞,汩汩的酒液順著杯壁緩緩流入:“客人起開的酒,不喝浪費。”

    三十

    十年口子窖是陶泥封口,想打開瓶口,必須用特殊的金屬扳手,而戴璐直接用手就拔掉了瓶塞,這讓解凱心生疑惑,不過當他聽到戴璐的解釋後,疑雲瞬間消散。在飯店裏經常會遇到一種情況,客人把酒打開,喝不完也不帶走,這時服務員會把起開的酒收起來,等到飯店打烊後,小酌幾口。別以為喝這種酒丟人,俗話說“杯中有酒,越喝越有”,很多飯店老板對這種酒都情有獨鍾,因為他們認為“餘酒”可以給他們帶來財運。

    解凱天真地相信了戴璐的說辭,可他哪裏知道,瓶中酒暗藏玄機。

    “來,走一個。”戴璐端起酒杯和解凱碰了碰。

    “那我就先幹為敬了。”不花錢的酒喝著不心痛,解凱竟然一口將滿杯酒喝個底朝天。

    “海量!再來一個。”

    “哎,我說戴老板,今天這酒有些不對味啊。”一杯酒下肚,解凱的舌頭開始打結。

    “估計是你太累了,喝酒正好解乏,來,再走一個就沒事了。”

    “也許吧……”解凱臉頰潮紅,身子也開始左搖右晃,“戴……老……板……我……我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喝多了,我扶你回去。”

    解凱嘴裏咿咿呀呀,眼前的一切都像是打了馬賽克一般。看著解凱迷離的眼神,戴璐心知是催情迷藥起了作用。說明書上介紹,迷藥剛入口時,會產生一段時間的眩暈,等藥力滲透進血液,催情作用便會發揮到極致。

    眼看時機成熟,戴璐起身把解凱攙到了附近的賓館內。進了房間後,戴璐又特意換上一套情趣內衣,聽著解凱粗重的喘息聲,戴璐的臉緊貼著他的胸口,幾件單薄的衣褲被戴璐熟練地脫去。肉體間的摩擦,讓解凱很快有了反應。老婆裴春楠長年吃藥,解凱和她已很久沒有夫妻生活了,麵對如此誘惑,再加上催情藥的刺激,解凱再也無法控製欲望,他如猛獸般將戴璐壓在身下,劇烈的衝擊力,讓賓館的床不停地發出“咯吱咯吱”的慘叫。

    很快,解凱因體力透支,躺在床上沉睡不醒,戴璐像個小女人依偎在他的懷裏忽閃著眼睛。要說這男人給女人下藥常見,女人給男人下藥還真是稀奇。作為始作俑者的戴璐,也是第一次這麽幹,令她欣喜的是,強壯的解凱給她帶來了前所未有的愉悅,那種飄浮在雲端的滿足感,讓戴璐沉迷其中。

    窗外射入的一米陽光在床上緩緩移動,光線的刺激,讓解凱突然驚醒,當看清枕邊人竟是一絲不掛的戴璐時,他整個人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慌。

    “你醒了?”戴璐深情地看著對方。

    “我們……你……怎麽會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難道什麽都不記得了?”戴璐嬌羞得像個18歲的少女。

    “記得什麽?”

    “你個沒良心的!”戴璐把被子一掀,露出赤裸堅挺的胸部,“你昨天喝醉酒了,強行把我拉到賓館裏,怎麽,剛一醒就不想認賬了?”

    解凱趕忙用手擋住春色:“你快把衣服穿上。”

    戴璐一把將解凱的手拉下:“都是成年人,別來小孩子那一套,雖然你上了我,但是我隻拿你當朋友。”

    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麽,解凱完全沒了記憶,但不管怎麽說,發生這種事吃虧的終究是女人,既然戴璐還拿他當朋友,於情於理他都要有句話:“戴老板,這件事是我做得不對,我也不知道我喝醉酒能幹出這麽糊塗的事。”

    “哥,咱們都是有家有業的人,事情既然發生了,我不怪你,你也別往心裏去,今後咱倆在不破壞雙方家庭的前提下,該怎麽處還怎麽處,我呢,還是你的小妹,你還是我的大哥。”

    聽戴璐這麽一說,解凱長舒一口氣:“謝謝妹妹,謝謝妹妹。”

    戴璐閱男無數,像解凱這樣的小白,哪裏是她的對手?見對方思想已完全放鬆,戴璐又主動騎在他的身上。

    “妹妹,你這是幹什麽?”

    “哥,昨天晚上你好厲害,分手前咱們再來一次吧。”

    對男人來說,最有麵子的一件事莫過於有女人誇他床上功夫了得;話又說回來,好男人嫖娼的多了去了,隻要心不出軌,解凱就沒有那麽強烈的負罪感。戴璐誘人的胴體在他麵前不停地撩動,解凱咽了一口唾沫,在退房之前,兩人又銷魂了一把。

    戴璐之所以要執意補上這一次,其中有極大的深意。因為她知道,昨天晚上的一切都是在解凱毫無意識的狀態下進行的,她擔心解凱走出這個門後會以“喝多了”為借口,對此事避而不談。如果是這樣,那她昨天晚上的心思就等於白費了。戴璐前麵做了這麽多鋪墊,其實就想讓解凱能主動和她發生一次關係,隻有這樣,才會有之後的“一回生,二回熟,三回四回上炕頭”。

    一切都按照戴璐的計劃進行,賓館一別後,她又製造了很多讓兩人廝混在一起的機會,仙槐居的臥室、衛生間、儲藏間、犄角旮旯都有兩人“戰鬥”過的印記。

    解凱之所以一次次就犯,也是因為戴璐那句“不破壞雙方家庭”的承諾。解凱在心裏這樣安慰自己:“權當自己嫖娼了。”

    可“常在河邊走,哪兒能不濕鞋”,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。有一次戴璐和解凱在衛生間偷情時,被突然趕來的郭小飛撞個正著。好在戴璐靈機一動,將房門反鎖,解凱才趁亂翻窗逃跑了。

    三十一

    回去的路上,解凱十分忐忑,他擔心事情暴露,沒有辦法收場,戰戰兢兢地等了一夜後,戴璐語氣輕鬆地給他打了個電話:“別擔心了,我搞定了。”

    “什麽?搞定了?真的沒事了?”

    “我家那個就是?包,你放心好了,他不會往外說的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好,那就好。”解凱懸著的心總算落下了。

    “什麽那就好?”裴春楠尋著聲音走近問道。

    “沒……沒……沒什麽。”解凱猝不及防地把手機揣進懷裏,“那個,我去送貨,對,去送貨。”

    裴春楠雖沒有作聲,但她早就起了疑心。她與解凱同床共枕,丈夫的生活習慣,她比誰都了解。最近幾個月,解凱總是以各種借口外出不歸,而且每次回來,身上都帶有一種淡淡的香水味。

    裴春楠曾冷不丁地問過丈夫,他給的解釋是,出去應酬沾上的。裴春楠雖然大門不出,二門不邁,但是她還是能分辨出很多種香水的味道,解凱身上的香味是“卡斯蘭娜”淡香款,鎮上就有專賣店,為此她還專門去店裏驗證過。

    這種香水售價很高,一瓶要好幾百元,普通家庭絕對無力消費,而且這款香水是用“點擦法”塗抹。需噴出少量擦在耳後、手腕和膝蓋處,除非兩人有親密接觸,否則香味很難會沾染到對方身上。除此之外,還有一點解釋不通,解凱每次回來,身上都是同一種味道,如果真如他說的是在外應酬,怎麽可能每次應酬都有同一個女人參加?難道是巧合?顯然不是。

    幹貨店門前有一個水果攤,老板是一名40多歲的婦女,閑暇時最喜歡聊東家長西家短。裴春楠是個內向的女人,她最討厭別人口無遮攔,所以這麽長時間,她與這個婦女都沒有什麽交集。可有一件事卻讓裴春楠記在了心上。有一天晚上,那個婦女偷偷摸摸地來到店裏丟下一句話:“小心你男人。”

    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,裴春楠斷定,那個婦女一定是知道或看到了什麽,但她又不想和這樣的人扯上關係,長此以往,她陷入了一個猜忌的死循環。心理學上說,人靠與外界交流來排解內心。人一旦缺少交流,或多或少都會造成性格上的缺陷,而且性格內向者要比外向者更容易患上精神疾病。

    裴春楠常年足不出戶,唯一能和她打交道的隻有往來的客人,但隨著人們經濟水平的提高,新鮮食材成了上桌的首選。幹貨店從門庭若市到門可羅雀,隻用了一年時間。每天早晚8點之間,裴春楠絕大部分時間都在獨自發呆。她不停地想,如果解凱真的離開她,她該怎麽辦?奶奶去了天堂,工作給了弟弟,裴春楠唯一的寄托就隻有解凱。內心的恐懼,像鉛筆道一樣越描越黑,但裴春楠什麽都不敢說,她擔心一旦將窗戶紙捅破,一切就會變得不可收拾,她現在隻能“掩耳盜鈴”地認為,那個女人和丈夫隻是單純的朋友關係。

    可是裴春楠哪裏料得到,她正一步一步地踏進戴璐設計的陷阱之中。戴璐和太多男人滾過床單,她心裏清楚,隻要兩人的感情在,偶爾的第三者插足並不能真正地撼動婚姻。俗話說,“心急吃不了熱豆腐”,常年混跡酒桌,她聽過太多太多破壞別人家庭的手段。“偷情被郭小飛發現”,這會讓解凱提心吊膽;“水果攤女人的暗示”,是讓裴春楠有所猜忌。這樣一來,夫妻兩人的感情會在無休止的猜忌中慢慢消耗。等到感情消耗殆盡時,她再坐收漁翁之利。

    一個月後,戴璐以送貨的名義再次把解凱約進了賓館,就在兩人享受魚水之歡時,裴春楠推門走了進來。此時的解凱正忘我地與戴璐“水乳交融”,裴春楠平靜地走到床邊,靜靜地看著全身赤裸的兩個人。

    床板的晃動聲戛然而止,解凱驚恐地瞪著雙眼,他根本不敢相信,裴春楠竟會找到這裏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你……你怎麽來了?”

    裴春楠淚如決堤,像根木樁似的戳在那裏。

    被捉奸在床的解凱手足無措,他嘴裏說著:“你聽我解釋,你聽我解釋……”但實際上,他的大腦卻是一片空白。

    相比之下,戴璐卻是無比淡定,她慢悠悠地起身,用蔑視的眼光打量著還圍著圍裙的裴春楠,那種從骨子裏透出的傲慢恨不得要把裴春楠撕碎。

    傳言變成了現實,裴春楠沒有像潑婦一樣大喊大叫,她想給丈夫留下最後的尊嚴。

    三十二

    裴春楠能找到賓館,還知道具體房間號,顯然是有人故意要讓解凱難堪。解凱與戴璐偷情隻有郭小飛知曉,除了他,解凱想不到第二個人。戴璐之前有過很多男人,郭小飛連屁都沒放過一個,但這次郭小飛竟然置他於死地,這口氣解凱肯定咽不下。在找尋裴春楠無果的情況下,解凱把所有怨氣都撒在了郭小飛身上。

    當天夜裏,解凱揣著一把砍刀,把正在忙碌的郭小飛拽到了飯店後巷。

    “你這個卑鄙的男人,自己管不住女人,竟然用這麽下三爛的手段來報複我!”

    就在解凱揮起砍刀時,郭小飛一把掐住了他的手腕,那把砍刀竟被他硬生生地奪下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解凱無比驚訝,他從未想過,懦弱的郭小飛竟然會有這麽大的力氣。 本章尚未完結,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---->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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